轻地揉。
“不怕,乖。”
明渡耳朵靠着明琅的胸口,身形一僵,表情有一瞬间的龟裂,“琅琅……”
“嗯?”
明渡感觉自己的耳朵热得快要冒烟了,“谁教你这些的?”
明琅:“不对吗?我在,哄你。”
害怕的话,就要这样哄。
明渡脸上依旧是平时清淡的表情,可脸上已经蔓延开一片绯色,难为情和腼腆,喜悦,一并藏进了眼睛里。
他从小到大都没被哄过,第一次被哄,竟发现自己意外的很吃这套。
明渡小声说:“没有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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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村里还在激烈讨论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不过大多数都是嫉恶如仇的。
“老陈这是罪有应得!”
“这事谁都不能怪明丫头,毕竟受了那样的委屈……”
“呸,老陈那样的禽兽活着就是浪费空气,杀千刀的!”
明琅坐在明家的院子里,竖起耳朵听着远在百米外的声音,软软地问:“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她们不怕我吗?”
毛团子大概明白她在想什么。
【弱者在遭受到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