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做坏事,不能说,也不能骗他。
说啊,你说啊!明渡抓心挠肝地想知道她去哪儿了,但很有骨气地没有问,也没有看回头看她。
天知道他从厨房出来看到院子里那道身影消失不见了,心里有多慌。
几乎那一瞬间,他脑海中冒出成千上万条可怕的猜想,惊得他冷汗都出来了。
他家小姑娘遭受得已经够多了,他只想她这辈子都无忧无虑,远离灾难,做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如果他能是那个给她制造幸福的人,就是天底下最幸运的事了。
明琅看装委屈哄不好便知道只有一个办法了,每次亲他不光她自己舒服,他也会很开心。
那个时候他双眼总是亮晶晶的像颗星星,好看得不得了。
进了屋子,明琅便抓住了明渡的手,“渡渡。”
明渡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是拒绝的,总觉得孩里孩气的,他一个二十多岁的大男人被这么叫算怎么回事?
可她这么叫自己时声音总是糯糯的,眼里似乎带着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纵容和柔和。
明渡便觉得心满意足,连这个称呼再听起来也没有那种别扭感,反而觉得心动。
明渡抿嘴,面色清冷却红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