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名字中听到了截然不同的语气。
明琅回过头,眉头微挑,“我现在能这样叫他吧?阿疏。”
阿管反应过来,“当然可以。”又接住她之前的问题,“少爷自然知道夫人和先生领证的事。”
明琅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
“时间有些紧,我得走了,我的行李随便找个地方先放着吧,回来我自己收拾。”
“好的夫人。”
明琅带过来的行李很少,就一个大箱子,一些衣物加饰品就能装满,她不像是住进来,倒像是临时定了个酒店。
当阿管抱着大箱子去二楼的时候,看到了站在楼梯口的顾禹疏。
顾禹疏穿着一身白站在光线阴暗的楼梯口,毛衣领子绒绒的质感衬得少年糯糯的,清冷的眉眼居高临下地俯看着阿管。
“她呢?”
阿管在楼梯上停下脚步,再次由衷感叹了下他家少爷真是好看。
“夫人还有事先走了。”
顾禹疏脸一沉,不说话。
阿管有些哆嗦,“怎么了吗?”
顾禹疏脸上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左脸一片红是昨天晚上被相册摔到了,这些伤在他脸上反而增添了某种破碎的美感。
此时他右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