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什么,你停下吧,不管你再做些什么都无济于事,母亲永远不可能回来,她已经死了,意味着她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这个世界或许有叫温涟涟的人,有在绘画领域是天才,有和母亲那样善良温柔的女孩,可她们都不会是你要找的那个温涟涟,这……你懂吗?”
顾禹疏一丝怜悯的目光浮在光线暗淡的客厅中。
“砰!”
顾沉眼前一黑,下意识摸了摸额头,见到手上是一手的血。
他看着落在地上的花瓶,又沉默地抬起头看向顾沉,那双眼眸中同样是一片死寂麻木。
“我不懂!她怎么会死!”
他脸色恍惚又痛苦,随后又变得狰狞狠毒,拿起手边的一切东西朝顾禹疏扔过去,“你怎么不去死?!”
直到他拿起了一把刀,利刃割破了手心,鲜红的液体顺着顾沉白皙的手腕往下滴。
顾禹疏面色微变,像以往的每一次一样走近他,“父亲……”
“刺啦——”利刃割破肉体的声音。
顾禹疏无所谓手背上的伤,将刀夺去扔到了一边,再抬头,一个混着鲜血的烟灰缸朝他额头上重重落下。
…
滴答……滴答……滴答……
耳边是秒针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