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警官走了。
毛团子哇哇大叫,【你刚刚在想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想把任务目标也送到局子里!?我告诉你想都别想了,任务还没完成呢!】
好感度一直卡在95.
但毛团子什么时候把任务放在心上过?
它只是觉得,或许做的太绝才是会令她后悔的事。
明琅不说话,她这个态度,等于默认了。
顾禹疏推门进来,站在床边一句话不说,脸色还有些泛白,面无情绪地看着明琅。
明琅抿嘴,“怎么了?”
顾禹疏沉默了几秒,慢吞吞的脱了鞋爬上床,他在被子里抱住明琅的腰,一只手拿起她那只据说受伤的手。
看着她那只完好无损的手,眼睛慢慢变红,啄了啄她的手心,嗓音低沉,“你吓死我了。”
明琅指尖不自然地蜷缩了下,抿唇不语。
病房里关了灯,窗外夜幕黑沉,带着深冬的寂寥和凛冽。
少年安静地蜷缩在她身边,白皙的侧脸美好而精致,闭合的睫毛浓密卷翘。
病房中只有他绵长而温暖的呼吸。
他不管是安静地睡着还是生动地弯着眼睛笑,只要存在着。
只需要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