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
明琅平静道:“那你知不知道,白甜甜也是我的人,你敢动她?”
头皮一阵剧痛,上官惠一脸痛苦,大吼,“你他妈一个刚领回来没几天的养女,怎么敢这么对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那就试试,谁先不放过谁。”明琅松开了上官惠的头发,后退几步,高高抬起手里的木板,眼神漆黑,暗不透光,宛如嗜血罗刹,在上官惠恐惧的眼神中,重重地挥了过去!
力道狠厉,呼呼的破空声让人感到惊骇,
“砰!”
碎成两半的木板被她扔在地上。
上官惠头破血流地倒在一边,脑袋下很快聚集了一片暗红的血泊。
明琅眼神无波无澜地看着地上的人,拿着洁白的手帕擦了擦手,擦得锃亮的黑色小皮鞋绕过地上的血,离开换衣间。
毛团子:卧槽,我家宿主以前路子有点野。
…
学校的凉亭中。
白甜甜坐在凳子上,衬衫扣子解开两颗,明琅站在她背后给她后背上药。
她后背上的伤几乎快好了,但留下了很多疤。
有烟头烫的,也有玻璃划的。
明琅给她上好药,坐到她对面,将药罐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