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琅抬起眼，“你知道？”
“嗯。”江阙低着头，看不到他的表情，喉咙艰涩地动了动，“听他们说，你身体里留有一枚特制的子弹，我可以帮你取出来……”
明琅沉默了两秒。
听他说起来，胸口那个已经有些麻木的血洞，似乎又有些痛。
明琅眼底深处的光影有一瞬凌乱，绯唇微动，“好。”
取出来也好。
虽然习惯了那样的疼痛，但不管做什么都会有限制。
取出来后，伤好了，疤也会掉的。
“要怎么做。”
江阙抬起头，水晶灯的灯光平铺在他黑白分明的眼睛中，灿烂得有些刺眼。
江阙认认真真地道：“我帮你把子弹取出来，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他又说：“就算不能答应，我也是要帮你取子弹的。”
明琅扬了扬唇角，“什么事，取出子弹再让我听听。”
江阙：“好。”
江阙来到明琅面前半蹲下。
明琅扯开衬衫扣子，那个血肉模糊的血洞映入江阙眸中。
枪洞周边的肉已经有些腐烂。
就像一个中枪不久的人，好几天不处理伤口，导致伤口恶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