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担心明琅，但是又在她脸上观察不到什么。
一到下课，温初薇便趴在明琅耳朵边问：“你昨天晚上是去见江阙了吧？”
“你们说什么了？”
“好端端的他怎么退学了？”
“他没跟你说吗？”
附近座位，三五成群，同学都在讨论毕业后是出国留学还是别的。
明琅转移话题，“大学想去哪？”
温初薇愣了一下，被问懵了。
明琅追着又说：“你马上也要成年了，大学想不想换个城市生活？”
明琅平静地看着她，那双眼睛一如既往的乌黑，沉静，不露声色，像两个深不见底的墨潭，有着不自觉引人深陷的魔力。
温初薇看着她，心里闷得难受，鬼使神差地道：“好啊，去别的地方生活吧。”
如果这是你希望的……
明琅听到想要的答案，又不知道这个答案是否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她看着面前书本上的空白纸张，拿着笔的指尖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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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回家的路上，两个人都很沉默。
明琅或许有些心不在焉，平时都会配合温初薇的脚步，今日却没注意到，很快将温初薇丢到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