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邀请她一起过来探讨一下学校的一个校歌,但没想到她居然这么紧张,还生怕被人知道一样。
沈悠确实是慌张到不行,有点做贼心虚了,身份这东西很难说。
晚自习的铃声早已响了,沈悠一路狂奔回到教室,发现学生和老师们都来了教室,不得已站在门口喊了一声‘报告’。
舒译城从讲台上扭了个头过来,眼中闪了个微小的表情。沈悠没明白过来,只觉得鼻子有点瘙痒揉了一下,拿下手就见到一滩血迹印在手上。
刚刚跑急了,血冲了上来,还以为是汗,没想到居然留鼻血了。
见沈悠挂着鼻血站在教室门口,班上一些同学埋着头轻笑了出来,学生与学生之间就喜欢看你出糗,我好笑的样子。
沈悠懒得理,感觉血有点止不住,忙捏着鼻子说道:“老师,我再出去一趟。”
没回教室,又直接跑到了教学楼下的水笼头旁,洗了鼻子。
“哗啦啦”的流水在耳旁响动,听着莫名的有些孤单。在这个陌生年代,身边没有一个能说话的人,好像事事都得靠自己才行。
生活,人际关系,金钱,没有一个是从别人手中得来得,沈悠总觉得自己会握不住一些东西,或者会丢掉一些东西,就如今天田凤瑶找她的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