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话,让木云陷入了沉默之中,金琦已经眼圈通红。
“很小儿科的想法,是不是?”
诸芮问道,木云喝了一大口,以往不吹瓶的他,这一次直接干掉了一瓶啤酒:“并不,我觉得这想法很诚恳。”
“任何希望亲属回归的想法,只要不去祸害他人,都是值得赞扬的。”
木云的说法,让诸芮笑了笑,场面上只有他还维持着一种比较稳定的情绪,木云猜测,他可能是经历的太多,才会显得“麻木不仁”。
“感觉我冷血?还是说我也在怨恨我这个弟弟?”
诸芮问道,木云虽然有自己的想法,可他却不好回答。
“你太敏感了。”
他只能这么说,诸芮哈哈一笑,猛的将酒瓶砸在茶几上,发出了咚的一声。
“敏感?我再怎么敏感也没有我弟弟敏感!”
诸芮的脸上开始充血,不只是脸,他的眼睛也开始通红:“你知道么?在我父亲去世的时候!我才十五岁!我要安慰一个整日以泪洗面的母亲!一个一直自责的弟弟!”
“最关键的是!我连一点办法都没有!束手无策!现在我的母亲好不容易从那次的悲伤中走出来,我的弟弟却留下了永远弥补不了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