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涟笑嘻嘻地就走了。
    一出门周青涟便收回了笑意,父亲最近的行为太反常了,不知道有什么瞒着自己。
    周大夫看到门口驻足的身影,无声叹息,太敏锐也不是件好事。
    周青涟不在乎过不过生辰,毕竟自己是河上漂来的,具体何时出生没人知道。但周大夫把捡到她那日定为生辰,每年都要下一碗长寿面给她吃。吃完后医馆照常开,病人照常看。
    周青涟吃着面笑嘻嘻地说以后要不要在这个日子办个义诊,显得更有意义一些。
    周大夫思忖了一下说可以。
    只是,这是周大夫陪周青涟过的最后一个生辰。
    周青涟过完生辰不满一个月,周大夫便倒下了。
    看到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周大夫,周青涟怔怔地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眼泪一直往下掉。
    “爹,我果然医术不精,光看出您身体虚弱,没看不来已经到了这种程度。”
    “傻丫头,别哭啊。要是让你轻易看出来了,我这么多年算是白活了。”周大夫想伸起手擦掉她脸上了泪水,但虚弱的手只能举到半空。
    “爹……”周青涟抓住他的手,死死握着,“您这么好的医术,为什么救不了您自己。”
    “死生皆有定数,你又何必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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