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
    淡雅往旁边看了看,昨晚睡在那儿的男人已经不在,这让淡雅松了口气。
    使劲地抚了抚自己的脸,淡雅望向不远处的窗外,她已经被困在这里四天,的确如薄情所说,就像坐牢一般,似乎就连呼吸都是件奢侈的事。
    “小姐,您醒了?”
    门从外面被打开,别墅唯一的女佣阿白没有敲门,便走了进来。
    这间别墅里,平常并没有什么人,薄情的那些手下,似乎很少被允许进来,只有这个阿白,进出自由,甚至不用敲门。
    淡雅看得出来,这个女佣并非普通的仆人,身怀绝迹,与其说她是女佣,或者说是看守更贴切。
    淡雅抬起头,面无表情地问道:“我要的避孕药拿来了没有?”
    虽然被困在这里,淡雅并不打算坐以待毙,更不会就此任人予取予求。
    女佣为难地笑了笑:“小姐,我问过先生,他说,谁都不许给您拿那种药。”
    既然人家给出答案,淡雅没有再继续,掀开被子便要下床。
    或许是动作大了点,淡雅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下的总不能痊愈的伤,如连根拔起,她忍了半天,才没有叫出来。
    “小姐,先生让我跟您说,他在书房有点事,就来替您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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