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她之前和女儿一家住在挪威,前一段时间想落叶归根,就回来了。”
    “你有什么病啊?”
    护士好奇地打听道。
    秦瑟干脆指了指自己的头:“我脑部受过中伤,到现在不记得以前的事,所以回国来做针灸治疗。”
    护士“呀”的叫了出来:“哎呀,你怎么不早说,刚才你头撞到墙壁上,不行,回头你有时间,我建议你做一个ct,这可非同小可。”
    “知道了,谢谢!”
    秦瑟笑着点了点头。
    此时她们是在四楼的急救室,而icu病房是在十二楼,而电梯却好一会没有上来。
    秦瑟挂念着icu的林外婆,不免嘀咕道:“电梯好慢。”
    说话间,电梯的数字便开始蹦了起来,直到“叮”地一声,电梯门缓缓地打开了。
    望着正在电梯里站着,风衣里还穿着西装礼服的威廉,秦瑟大吃一惊:“你怎么来了,不是说明天一早……哦不……今天一早你就要走吗?”
    的确该说今天了,现在早已经过了午夜,也就是说,威廉在出席完晚宴之后,立刻驱车,从东城赶了过来。。
    威廉并不急着回答,而是走上前,目光望向秦瑟受伤的脚:“怎么回事?”
    秦瑟忙笑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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