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刚才有人出现。
“是不是没把自己醉死,觉得不太甘心,其实你没发现,要死的办法多得是,厨房刀就在你后头。”
顾倾城嘲讽地来了一句。
原本正喝着酒的景昊顿了一下,转过头看了看顾倾城。
“我不想死,就是想不通,骆欢要跟我离婚,说是喜欢上别的男人,根本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给我。”
好半天后,景昊将手里的酒瓶放到了料理台上,低着头,声音无力地道。
“所以呢,你就沮丧绝望,觉得人生再没有意义,甚至打算就这样任性的垮掉,把所有的责任义务抛之脑后?”
顾倾城一点不留情面地指责起了景昊。
“一个月前骆欢回来,我和她好好的,甚至我们已经打算要个孩子,然后……一个月时间,我根本联系不上她,昨晚她终于主动打来电话,一开口就是离婚!”
景昊说着,将手中酒瓶重重地放在料理台上,随后打开台盆的水龙头,似乎发了狠劲地,洗了一把脸。
“还知道要清醒,那里喝这么多做什么?”
顾倾城又故意讥讽了一句。
“我没想到,她说走就走,心好疼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这么疼过。”
景昊近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