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个满脸花了。
“他当然是坏人,一个有妇之夫,还来欺骗别的女人的爱情,你说他不是坏人是什么?”
叶秋桐打定主意,要和迟生敞开心扉,所以落落大方地回道。
迟生心里掠过一抹异样的感觉:是憎恶?不是。是恶心?没有。那么?
对,是醋意。
酸酸的,十分难受,胸口闷闷涨涨的。
秋桐这么回答,岂不是从侧面证明,她接触过那个男人,了解他的底细,难道迟丽说的都是真的?秋桐和那个男人恋爱过?约会过?
迟生一直叫自已不要介意秋桐的过往,但是越在乎越难受,他真地爱她,岂能无视于秋桐和那个男人的黑历史?
迟生觉得自已脸皮象被抹了一层胶水风化后的牛皮纸一样,十分僵硬,他努力保持着微笑,道:
“你似乎很了解方才那个男人?”
“我没结婚前和他处过对象。”
叶秋桐拉着迟生的手,在一处僻静的巷角站住,那里正好有一株玉兰花树,一树玉兰花正怒放着,白色的花瓣不时飘下,落在两个人的头上、肩头。
从远处看去,繁华碧树下,男的高大英俊,宽肩细腰大长腿,女的窈窕俏丽,站在一起,俨然一对壁人。
虽然迟生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