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桐从来没有和家里人说过路上遇到劫匪的事,主要还是担心家里人会担心她,自然,她也没有和迟生说过,反正事情都过去了,免得给迟生心理留下阴影。
万一以后迟生再出任务,心里老掂记着她在家里的安危,做任务出了岔子就惨了。
还好这种转型期的混乱也不会维持太久了,明年国家就会启动打击机制,从严从快处理一批坏人,震慑犯罪,对社会治安排好转,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当然,这其中惟一对不起的人就是赵阿姨了,她救了她,她却不能向家里人说。
所以,这次赶着和孙营长他们一起去省城,实则也是为了还上这份心内的歉疚吧!
一小时后,要去省城的人在大院外集结,刘凯亮的行李之前已经都大部份托运回去了,留在这里的只是简单的几件衣物和日常用品,因此此时也只是提着一个军绿色的大旅行包,显得轻装而行。
看到叶秋桐,刘凯亮礼貌地打了招呼,倒也没有显得太意外。
一行人上了车,车子是十二座的面包车,因此显得还挺宽敞的。
孙营长问刘凯亮道:
“刘教导,世勋的情况现在怎么样?”
“不好说,医生说要移植骨髓,但是现在一直找不到配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