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剧烈的“吱钮”声后,带着轮子的病床悄悄地移位着……
叶秋桐算了算日子,距离上次姨妈来正好是安全期,她心中不无遗憾,但是又有些庆幸。
虽然她很想马上有个孩子,但是这具身体刚用了药,促使身体超常排出干细胞,想来此时怀孕总是有些不妥。
但是一想到迟生马上要上前线,子弹没眼,她心里又极度渴望能拥有一个她和迟生的孩子。
就在这种矛盾的心情中,叶秋桐忽然感觉到一股酥麻之意,如潮水渗透枯井的感觉一般,滋润而又惬意,填满她古井饥渴干涸的每一处罅隙。
在这种漫天席地的潮水中,叶秋桐脑子中最后一点挂虑也被冲垮了……
迟生想着老婆刚刚做过手术,虽然外面看起来只是把血抽出来在体外循环了一周,但是肯定伤到了根本,迟生也不敢太放肆,只好压抑着心内疯狂想要一次又一次的想法,掖好昏昏睡去的老婆的被角,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一下,便毅然转身离开。
他是开车来的,为了明天凌晨的集结出发,他必须连夜赶回去。
迟生不知道的是,他走后,叶秋桐就睁开了眼睛,她其实哪里睡得着?
只不过,不想让自已的坏情绪影响到他罢了。
她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