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了。
叶秋桐打了盆水,擦洗了下手脸,正打开门要把脏手倒在屋外的水槽里,一个看上去挺壮实、憨憨的年轻女子略带狐疑地打量了她一眼,问道:
“你是谁?怎么住在迟副的宿舍里?”
叶秋桐楞了一下,心里有点怪怪的,差点反问你又是谁?但是一想自已初来乍到,也不了解情况,还是不要冒失,便淡淡地道:
“我是他爱人,自然住在他的宿舍里了。”
“爱人?迟副有爱人?我怎么没听他说过?”
眼前的女子脸上掠过一抹不相信的神情,还是带着怀疑上下左右地打量着叶秋桐。
“迟副是军人,他到这是来打仗的,想必不是来向所有人交待他有爱人的吧?”
叶秋桐也不知道怎么的,一时没忍住,就呛了过去。
对方是一名女子,这样巴着迟生质问她,着实过份了,叶秋桐也顾不上客气,这都什么事啊?真是烂桃花,一到这就给她添堵。
“哦,我以为……”那女子没有再说话,又上下打量了叶秋桐几眼,然后抓起自已的脸盆走了,她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那一头,隐没在其中一间宿舍里。
叶秋桐一脸莫名,把水倒了就回宿舍了。
看来,迟生还真是不省心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