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睡这睡哪?”叶秋桐哭笑不得,“他是我丈夫,我睡这犯法吗?”
“他又没说他结婚了。”
这个女人嘀嘀咕咕地道。
叶秋桐哑然,她已经知道这个女人叫翠花,未婚夫牺牲了,她到部队时,是迟生接待的。
或许,就象动物界的小雏认母一样,翠花到部队后,第一时间得到安慰的人就是迟生,所以她就紧紧巴上了迟生。
部队开过庆功会后,她又主动留下来,说要给部队打下手,奉献自已,硬是在医院里留下来做了护工。
因为她未婚夫是烈士,所以大家也不能强着赶她走,而且她做护工,还真是尽心尽力,把每个受伤的战士都当成她的亲人一般,久而久之,正好部队也缺这方面的人手,于是就默认她留了下来,还给她安排了宿舍。
因为是烈士的家属,还特别优待她,把她和医生一起,安排到了军官住宿区。
这些情况,是通讯员小徐在叶秋桐问他情况时说的。
叶秋桐也是无语了,不懂为什么翠花用象看着敌人的眼神看她。
两个军嫂,在前线相逢,此时不是应该互相安慰吗?
“他结婚也不用看到谁都嚷嚷吧?你看到我时,有和我说你结婚了没有?”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