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了他!”
“呃,你们认识?”
医生一推眼镜,一脸莫名地看了叶秋桐一眼,那一眼,意味深长,好似说:我不是有意要听你们的八卦……
叶秋桐有冤无处诉,扁了扁嘴,用力按住柳婷婷,再满嘴胡说又如何,一针下去就老实了。
走出特殊护理病房,叶秋桐问医生:“柳婷婷恢复得怎么样?蛇毒还没有全解吗?”
“蛇毒已经不是问题了,但是蛇毒入侵大脑神经的时间太长,如今她的大脑神经受到了不可逆的损失,不可能复原。要不,为什么把她放到特殊病房里,就是怕她想不开撞墙跳楼的。”
“啊?不可能复原,就是一直保持这样的状态?”
叶秋桐也有点傻眼了,觉得难道迟生就要这么被柳婷婷挂在舌尖上一辈子?
这时候叶秋桐不禁深深怀念起柳婷婷脑子正常的时候了。至少那时候她还懂得克制和廉耻,现在她脑子乱了,无时不刻地把迟生挂在嘴边……
谁会喜欢自家的男人被另一个女人念叨着、表白着、倾诉着?而且象语音复读机一样,反反复复,24小时不会厌倦,除了打催眠针之外,迟生一直被柳婷婷挂在嘴上。
“不出意外的话就是这样了,不过,脑子的事很难说,也许过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