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年早把赵诗音的脾性摸得清清楚楚,知道她不擅长安慰人,趁机支使她做事对她来说更舒服。
果然,赵诗音听到叶秋桐的话,一下子就灵动起来,赶紧利落地上来帮忙了,边不辞辛劳地往盆里装土,边道:
“姑姑让我过来说叫你们去吃饭,今天包水饺,好多馅呢,三鲜的、海鲜的、韭菜的。”
“好啊,我最爱吃韭菜的了。”琼斯在边上应道。
天知道琼斯一个外国人,为什么就爱上了韭菜水饺,这不该是被她象毛鸡蛋、尿肉一样列为黑暗料理的食物吗?
叶秋桐冲她翻了个白眼道:“如果吃了韭菜的,回来记得刷牙,上回你忘了刷牙,牙上挂了个韭菜叶在东大街逛了一圈,都让人笑死了。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外国朋友。”
琼斯一听叶秋桐翻她的黑历史,也绿了脸,道:“那还不是诗音故意的,都看到了也不告诉我,还说带我出去玩。”
赵诗音一听这事早就笑得直不起腰来,道:“今天你就尽管吃韭菜饺子吧,我会提醒你要刷牙的。”
三个人一番笑闹,冬日暖阳正好,照在她们身上,将世间的国色芳华衬得明艳无比,仿佛在她们的生活里,什么难事也没有似的。
人的一生会有许多短暂的交集,有的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