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无聊罢了。”
赵诗音又不是没有交过几个男朋友,现在见肖剑背景复杂,自已身上也背负着麻烦,想想觉得叶秋桐说的有道理,还是不要再招来是非,不然,如果连国内也呆不下去,全世界她都没有地方可去了。
叶秋桐回到家,迟生果然已经下班了,两个人相视一笑,迟生问道:
“又带琼斯到哪里玩了?”
“去相了诗音的一个男朋友。”叶秋桐也不隐瞒。
“是啊,那个男的手上沾过人命,我能从他身上感觉到熟悉的杀气,虽然淡,但是却刻在了骨髓里。”琼斯也道。
“如果杀了人,怎么可能逃得了法律的制裁?”迟生疑惑地问,“要不要报警?诗音怎么老招惹这些奇怪的人。”
“不用报警,他是泰国人,不是在国内犯的事,没准以前是军人或者警察,不过,在国内应该没有案底,他身上杀气很淡,应该距离那样的生活有一段时间了。”
琼斯根据直觉以及和肖剑接触时的蛛丝马迹分析道。
“你从何判断?”叶秋桐奇怪了,“我和肖剑在一起也是有说有笑,但是怎么没有你这么多分析?”
“这就是专业人士和非专业人士的区别了。你们注意到没有,肖剑的办公室,他办公桌的位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