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情和态度,似乎又有什么事瞒着他。
叶秋桐看到迟生的耳朵根微红了,他或许自已都不知道吧?每当他说谎或者有事瞒她时,耳朵根那里就会发红。
叶秋桐心里浮上疑惑,但是又想起赵诗音叮嘱的,他才康复没多久,别逼他太急,于是叶秋桐装着若无其事地道:
“庄教授是舞蹈系的资深教授,不光形体指导上颇有心得,就连声乐这些方面他也有涉足,而且还开了小灶,让我苦练发声和形体,我如果还不进步,真对不起庄教授了。
对了,我发现,舞蹈系的学生体形都好啊,和你们一样腰背挺拔,那天看到一个小帅哥,身高一米八几,直接把女舞伴托上了肩,还转了五六圈,太厉害了。”
迟生听了,耳朵里接收到了不一样的“雷达”信号。咦,不对呀,秋桐以前从来不对除了他之外的男性多加谬赞,有问题。
迟生心里的雷达预警声“呜呜”响起。
不过,他面上仍是不动声色地道:“跳舞的男人太娘里娘气了,象我们这些大老爷们,真是看不懂一个大男人踮着脚尖、穿着紧身裤跳的舞有什么好看的。”
叶秋桐确定迟生不是没见识的,他是学霸,还出过国,不可能不知道那种舞叫芭蕾舞,他还故意这么说?那就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