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解决了就好。遇到这种胡搅蛮缠的人,咱们就亮出底牌来。最主要的是,我看他眼里肯定没有真诚之意。”
叶秋桐拍了拍赵诗音的手背,直言道。
“到这时候,我也怕极了他这种死缠着不放的狗皮膏药了。还想做朋友?想得美。”赵诗音愤愤地道,“生平就没有遇到过这种没素养的人。”
“不过他的气质很奇怪,总让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叶秋桐蹙眉道。
“不会吧?你又没去过泰国,他也是去年第一次回国。”赵诗音笑道,“可能你的直觉出错了。”
“好吧,就当我出错了,反正以后他不敢来缠你,我想着就开心。”叶秋桐下了车,道,“我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
姐妹俩就此别过,叶秋桐回到自已院子里,看到书房的灯亮着,嘴角不由浮出一抹浅笑。
果然,走进书房,就看到迟生正摆开了案席,埋首写大字。
“好久没看到你练字啦?”叶秋桐站在他身边。
迟生的白衬衫袖口卷到手腕上,手握狼豪,一头浓密的短发服服贴贴,高鼻朗目,气定神闲之时,就如方外之人一般。
叶秋桐知道书法是迟生的业余爱好,每次出任务回来,提笔练书法,也是他的一大乐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