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何况是救命之恩呢!”
“不用谢,我们也是做了一件正常的事罢了。迟看上去不象坏人,如果他一脸凶相,我们也不会救他了。”卡列琳娜并不贪功,坦诚地道。
“这就是我们淳朴善良的俄罗斯人。”捕鲸带着开玩笑的语气说完,又问,“迟生什么时候离开的?大约往哪里走?我们路上没有遇到他啊。”
“这我就不知道了。卡列琳娜之前到莫斯科去,她出去时,我喝多了,睡着了。迟生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不过他有留下纸条。”
格罗索夫说着,抖抖索索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写着俄文的纸条。
捕鲸看了一眼,就递给叶秋桐。
叶秋桐认出来,的确是迟生的笔迹,和他写汉字一样,虽然是俄文,但刚劲有力,带着书法家的飘逸。
叶秋桐冲捕鲸点了点头,道:“是迟生的字。”
迟生留的字条,大意是感谢格罗索夫一家对他的照顾,他先回莫斯科,过后再来拜访他们。
“按道理,如果他是回莫斯科,路上咱们应该会遇到他才对。”
捕鲸困惑地道。
“他身上一个卢布也没有,估计是走路去的,为了抄近路,他没准会走小树林。”格罗索夫酒清醒了些,道,“昨天他和向我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