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土向前推进着,准备掘成平地,当做庄稼地之用。
而另一边的草甸里,几十只牛和马混其间,正低头吃着草,或者互相磨磨蹭蹭,状极亲密。
马和牛都是重要的劳力,还是主要的粪肥来源,虽然这些数量的牛马还远远不够,但是开局搭起来,后面还会更差吗?
一切看上去都那么生机勃勃。
如果之前这里在叶秋桐的印象中,是伏尔加河上的纤夫一般黯淡艰辛,现在则是梵高笔下的向日葵一般的浓烈明媚,充满了希望。
克罗索夫虽然手还抖索着,那是长期喝酒,酒精初步中毒的症状,但是眼神清亮,脸上带着笑容,神情亢奋,看到迟生,欢呼一声,扔下手里的砍刀,冲着迟生扑过来,热情地要拥抱他。
当然,当他接触到迟生的肩膀时,才猛地想起他那里受过伤,于是赶紧松开了手,不过,一个熊抱已然成形。
迟生龇牙咧嘴地叫道:“老克,不用这么热情。”
“哎,迟,我七天没喝酒了,你知道吗?这是孩子她娘死后,我没喝酒最长的记录。”克罗索夫感概地道。
“要继续保持。”迟生象领导似地点点头肯定。
“第一天没喝酒,我全身发抖,象要死掉一样,第二天没喝酒,整个人都不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