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桐试探性地问道。
“有迟吗?”孙教授抬腕看了下手表,他是传统的机械表,指针指向三点十分,他道,“不迟啊,才三点多。”
“是夜里三点多了。”叶秋桐道。
“什么?夜里三点多了?”孙教授大惊,“我以为是下午三点多。怎么搞的,时间过得太快啊,一点感觉也没有。”
“那结果是?”叶秋桐看着儿子脸上的表情,琢磨不出什么来,只好问孙教授。
“六比四,我当然是投了赞成票。不容易啊,他一个少年人,竟然能构架出这么大的未来发展框架。当然,年龄不是问题,历史上甘罗12岁就拜相了,重要的是他的论证都有科学依据。
老家伙们利用他的公式进行推导,证明他没有错。当然,还有部份保守的老家伙不认可这个结果,觉得就算是公式推导也会可能有突变产生,如果国家依此来制订发展战略,那有可能会产生巨大的偏差。
不过,还是有点多数的老家伙支持了迟子绅。迟子绅赢了。”
孙教授激动地道。
叶秋桐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学生,迟子绅如今师从的郭教授实验室也挂在向阳大学名下,所以孙教授觉得与有荣焉。
“那就好,过了就好。”
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