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就问:“阿才呢?怎么样了?”
虎爷的父亲摇摇头说道:“就那样啊还能怎样,靠点营养液养着身体,看着我都心疼。”
“就你心疼?谁不心疼啊?”虎爷的母亲没好气的说着。
虎爷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行了行了,人都没死,哭哭啼啼的干嘛?我先上楼去了。”
说完虎爷又回头看了一眼我和小蝶,让我们跟上去。
上了二楼,径直走到一间屋子跟前,才靠近屋子我就感觉到了一股很重的阴气,屋子里时不时还传出娇喘声。
虎爷见状跟我解释道:“这小子每天晚上都这样,他总说他在和他媳妇做事,但是里面哪有人?就他一个人在床上哀嚎。”
“不,里面是没人,但有东西。”我咬破手指,在门上画了一道符,然后说道:“你们在门外不要进去,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进去。”
虎爷点了点头,小蝶也松开了我的胳膊。
我活动了一下筋骨,便推开门走了进去。房间里映入眼帘的一幕差点没给我恶心的吐出来。
虎爷的弟弟此时正在运作双手干着那事,一边干一边哀嚎。这家伙浑身瘦的跟皮包骨似的,胸上的骨头呈现的非常明显,而且他的床上全是男人的那种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