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磨吗?我坐看你们拿钱救你们孩子,一个个的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什么玩意。”
我这一顿话说下来,那些人谁也没反驳,可能是那个男人的下场吓到了他们。沉默半天,那个浑身金链的女人站出来说道:“我怎么教孩子那是我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他招惹你了吗?”
“呵呵,你这人还真有意思,对,他没有招惹我,但我就是看不惯他那副模样不行吗?我能让你们的孩子死,能让你们的孩子疯,同样的也能让你们死让你们疯,不信就试试看。”
女人接着说:“吓唬谁呢?有本事你让我现在就疯试试看啊,装什么装,不就是和局里有关系吗?说我儿子拽,说我儿子教的不好,你自己很好很优秀吗?”
“冥顽不灵!”我见和她说不下去,便在手心运出一道邪气,催动邪气,一波黑气四射开来,所有人的眼神顿时变得迷离恍惚,这招算是一种障眼法,也算得上是普通的幻术。
在他们眼里我不过是在装模作样,他们也看不见我手中的邪气,那个女人还冷笑一声说:“还让我疯呢,倒是把自己先弄疯了。”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看着满屋的黑气,带着笑意一屁股坐到了桌子上去,翘着二郎腿点了一支烟。
黑气盖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