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人。
陆新泽果真在沉睡。
盛慕拧开门把,悄悄进到里头。
当靠近病床时,便瞧见他那一副脸色苍白,嘴唇干裂的模样。她似乎从未见过他如此虚弱。在她印象里,他向来是光鲜亮丽的,哪怕三年前在法院的大厅里,他穿着囚服,可依然有着不服输的气场。
盛慕瞧见一旁放置的棉签,不禁伸手将棉签沾了水,涂抹在他嘴唇上。
她反复做了好几遍,才见他唇角湿润,可依旧苍白。
忽然,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干些什么了,目光盯着床上的人,想同他说句道歉的话,可喉咙哽咽着,竟说不出口。
盛慕就这么呆愣在病房,直到长廊里传来走动声,她才恍惚回神,立马逃离般地离开病房。
只是,她没有走远,而是躲在角落里,当看到进入病房的人,是穿着一身白大褂的人,那侧脸,被她认出。
是曾雅静的主治医生,冯亭亭。
她知道陆新泽与冯亭亭之间关系不错,这又是在同一家医院里,所以,冯亭亭在上班期间,顺便上楼来探望陆新泽也是合情合理。
盛慕背靠着墙壁,也不知自己是该走还是该留,正犹豫不决之时,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她惊吓了一跳,回眸便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