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都痒痒。
且不说屋里的姐妹俩怎么互相倾诉,外屋地上的谭守林和于寿贵坐在两个小板凳上一口接着一口地抽着自家种的旱烟。
烟雾缭绕中,平时基本上不抽烟的谭守林被呛得连连咳嗽,断断续续把事情大概给于寿贵讲了一下,不过他只知道王佩是让自己过来躲一躲,对于他媳妇另外想让他大哥谭守木顶债的事情是不知情的。
“守林,不是我这个当姐夫的偏心王佩,你妈这件事做的真是不咋地道,别的咱先不说,就说你大哥和三弟吧,那可都是吃公粮的人,一天到头不沾风不落雨干干净净就能把钱挣到手,像他们这样的人,整个长荣乡,能找出来几个?
你再看看你风里来雨里去、摸爬滚打刨土坷垃挣得这点钱可是不容易啊,你妈一次性让你们还六百块,别说是你家那个条件,就是换成我家,翻个顶朝天想要一次性凑出来也难。
王佩在家里的时候最小,别说她姐姐就是我们这些当姐夫的都是宠着她的,你看看她到了你家,过的这是啥日子?
穷啊苦啊的,她有没有嫌弃过你?是不是都跟你熬过去了?你看看她这几年瘦的,也就是有那副身板子在那撑着,要不然早就倒下了。
你孝顺没有错,可是再孝顺也不能不顾自己的老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