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的,只要是有心,根本就不难想到。要是做生意不挣钱,这世上早就没有做生意的人了。就是咱家,不也是一样,我把存折给小叙看,他俩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仔细想想,闺女说的也是,这人啊,一旦在某一方面开了窍,想关都关不住。夫妻俩像个乞丐似的到北京,在饭店里给人端了一个月的盘子,王佩看哪都是商机。
别人觉得累,可她却觉得轻松。不就是跑跑腿嘛,哪有在地里干活累?更不要说大冬天起早贪黑在市场卖货从头到脚的冻得直哆嗦可比的。
而他们之所以能有敏锐的观察,还不是因为做了几年小生意的缘故。要是一直在家种地,别说被绑架一次,就是绑十次,被逼无奈背井离乡,也只会想着找个挣得多的工作给人打一辈子的工。
“笑笑,你跟你老弟跟爸妈一起走不?”这是最关键的问题,夫妻俩一直没有决定好,不忍心抛下儿女,却也知道外面上学的不容易。
谭笑摆摆手:“不去!我俩去干啥。我下学期就该住校了,小叙再过一年半也得住校,转学对成绩影响挺大的,而且那是北京,听我们老师说,每个地方的教材都不一样,没准过去跟不上呢。而且家里有我奶陪着我俩,你们该走走吧,不用担心。”
谭守林一直都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