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弱就是怂,被人这样说的都没人敢上前应战,更没人敢来出声。
“放肆!”
不过圣门这里不是没人出声。
坐在龙头大椅上的白须老翁,也即是圣门如今现任门主大力一拍大椅扶手,对这五名小辈训斥。
“海门主。”
白绸长衫青年轻轻甩了一下脸,把垂在面门前的刘海甩到侧面,抱住扇子向坐在龙头大椅上的这位老翁就是表面上恭敬,但是脸上一脸玩味笑意,给人看上去阴阳怪气的笑着躬身对他说:“愿赌服输,我们云神宗以圣界的神战规矩就我们两宗门交界的那片云灵山脉区域过来交涉,也是规矩的用五战三胜制已经赢了贵门两名高徒。战中都是以武切磋,没有使出任何阴招,门主又怎能说我们放肆呢?”
一通话不尊不卑,铿锵有力,正好堵在了这位海门主的话头上。
海门主气得手抓扶手,根根青筋在手背上爆起,更是把扶手捏得咯吱咯吱作响。
但他还真不能反驳什么。
因为现在情况就是他们圣门技不如人,又还能在口舌上占到什么便宜。
白绸长衫青年继续扑打着白纸折扇,脸上充满了愉悦写意。
他们今天云神宗就是来这个小小的圣门仗势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