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沈建江则侧头看了一眼,愣住,嘴里不自觉地说:“保家。”
他的声音很小,只有旁边的沈卫国和刘钢听见了,两人看向他无声询问,沈建国摇头不语。
等待瓦罐里的糊糊烧熟的时候,沈建江还有些心不在焉,他一直在想刚刚看到的那个少年,第一次是眼花,这一次绝不可能,他跟自己大儿子长的至少有八成像,乍一看就好像看到了当初入伍前站在自己跟前的少年。
难道他就是自己孙子?
这个念头涌上心间,让已经过了几十年波澜壮阔生活的沈建江也忍不住心口“砰砰”跳了起来。
这个年纪这样的长相,不是自己孙子又是谁呢。
激动过后沈建江又冷静下来,自己现在跑过去说是他爷爷,他估计也不会信。而且就算信了又怎样呢,他现在已经不是将军只是一个被下放到这里接受改造的人,与自己认亲只会带来很多麻烦。这样想着,他把认亲的想法压下,打算等以后若自己能翻身再说。
喝完糊糊,他们就要回地里,队里的队员中午都没休息他们这些人怎么可能歇呢。只是沈卫国却走不了了,他是早产儿身体一直不好,这次下放又吃了大苦头,上午干了活中午又发起低烧。
许有根昨天给的药已经吃完了,他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