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不会强人所难,夺人所爱。”
汪夫人咬咬嘴唇,解释道:“这藏参是厚朴他爹留下来给老夫人应急用的,老妇人身体健朗,暂时用不上,我本来是打算让厚朴此次去府城带上,毕竟藏参就算不能抵抗瘟疫,也能让厚朴补足元气,不要被那邪疫之症钻了空虚。”
“厚朴,要去府城?为何要去,不是说府城已经来了瘟疫吗?汪夫人你也同意,就不怕厚朴也染上疫症,这可是汪大夫的一支独苗。”沐初晴心中满是震惊。
听着沐初晴的话,汪夫人脸上满是苦涩,“我自是不会同意的,可是不同意又能怎样?这是凉王的命令,让整个凉州府所有年级不超过五十岁,有师承或有家传歧黄之术的医生大夫全都齐聚凉州府,共商解决疫症之事。厚朴之父生前专攻的就是攻邪之术,凉州府城中的大夫大多都知道,我本以为厚朴他爹去了之后,那凉王能看在汪家只剩下一棵独苗的份上网开一面,谁知那文书昨日还是从府城中传下来了,让厚朴准备一下,三日后进府城。”
汪夫人越说越激动,捶胸顿足,涕泗横流道:“凉王这样做,是要断了汪家的根啊!”
听汪夫人这么讲,沐初晴也大致明白了汪夫人担忧的地方,汪厚朴身为汪家独苗,唯一的男丁,如今要再入凉州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