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是为了出去挣钱学本事讨生活,所以再难再苦也要忍!哲子在镇子上被年长的学徒打了,连医馆都舍不得去看,到现在还落着一到雪天就头疼的毛病,那年冬天我大哥在干什么?”
    “那年哲子八岁,我十岁,初夏七岁,沐轼,您眼中家庭的顶梁柱十二岁,他因为听镇上做工的人回来说蜜兔子多么好吃,绝食两天非得让你们给买回蜜兔子来吃饭!那一只蜜兔子我和初夏可碰过一下?哲子可舔过一口?”
    沐初晴一指伐住沐轼,声音中已经听不出喜怒,“那买一只蜜兔子的钱,需要哲子给人做半个月学徒、做半个月小工才能挣到,需要我和初夏绣十二个荷包才能挣回来,你可知道我们姐妹俩为了绣那十二个荷包,手指上被绣花针扎出多少血窟窿来?”
    “凭什么我们做那么多的活儿,连一个蜜兔子的尾巴都看不到,他沐轼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吃掉一整只蜜兔子!”
    沐初晴的话将整个屋子中的人都震惊了。
    沐初晴倒退了几步,托着莫子逊的肩膀站稳,继续道:“就凭沐轼是沐家的长子,所以你们事事都依着他,就凭着沐轼在将来要给你们养老,所以我们兄妹三个挣的钱就都要填了这个无底洞!那为什么现在不指望了,找当年吃过蜜兔子的人给您养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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