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扔到炕上,‘嗷’的一声就把莫老爹推开,紧紧将莫钱护在身下,痛哭流涕道:“他爹,三郎不是你的种,老五自己从宗籍里除了名,现在你留下的就剩下老四一只独苗,你若是将老四打死了,谁给你传宗接代,你不指望老四给你养老,我还指望将来有一天我死了能有几个后人给我扫墓呢!”
莫老爹被莫老太推了一个趔趄,后脑勺磕在炕沿上,眼神浑浊了刹那,又狠了下来,抓紧鞋拔子的手高高扬起,一鞋拔子抽在了莫老太的脸上。
“无知蠢妇,你看看你养的好儿子,什么德行。你问问他在外面都做了什么?”莫老爹气得厉害,一把将被鞋拔子抽懵的莫老太攘到一边,打莫钱用的力气更大了。
莫钱仿佛根本感受不到疼一样,只顾‘咯咯咯’的笑着,嘴中还重复着之前的那句话。
“大爷,下次来玩啊,只要钱够,想玩什么花样钱倌倌都依你!”
“大爷,下次来玩啊,只要钱够,想玩什么花样钱倌倌都依你!”
“大爷,下次来玩啊,只要钱够,想玩什么花样钱倌倌都依你!”
……
这句话如同杀人的魔咒般,萦绕在莫老太和莫老爹的耳旁,将二人可吓得不轻。
莫老太脸色惨白,嘴唇都抖得闭不上了,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