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晴嘴角勾起,仿佛一朵瞬间绽放的罂粟花,“你说,这么蹩脚的借口,我会相信吗?”
沈昭与沐轼皆是脸色惨白,沐初晴手中的柳条枝再度抽出,落在沈昭与沐轼之间留着的空隙上,青石板上顿时出现一条青灰色的鞭痕。
“我的乖乖,这哪是柳条枝,这是铁鞭吧!”
一名碎嘴婆子不可置信地擦擦眼睛,又盯着沐初晴手中的柳条枝看了好久,不明白为何明明看着就是一般的柳条枝模样,却比铁鞭还要威力大。
沈昭与沐轼一个瑟缩,就将门给让了出来,沐初晴大步走了进去,看着炕上高耸的被窝,嗤笑道:“不是就两个人睡觉吗?怎么炕上还藏了一个人,是谁的奸夫?还是谁的淫妇?亦或者说是你们二人共同的爱好,还是被老沐家生出一个这么大个的孙子了!”
沐初晴站在原地,嘴角的嘲讽毫不掩饰。
沐老太的脸色大变,她不确定沐初晴说的是对是错,尤其是那‘奸夫淫妇’四个字更是深深地刺痛了她的神经。
她允许家中有一个生不下孩子的媳妇,但是不允许出现偷人这种败坏门风的事情!
沐老太气得直哆嗦,走到炕前,深呼吸几口气,用力扯住被子的一角。
沐轼见状,一个猛扑朝着沐老太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