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初晴的眼角带上了些许笑意,其他人之所以会听福缘酒楼东家放下的狠话,还不是因为据传福缘酒楼幕后的靠山是县令,若是沐初晴将唯品阁和县令的好关系表示出来,福缘酒楼震慑住的人心定然会在最短的时间内,以最快的速度土崩瓦解。
从三楼中捧着给县令一家做好的羽绒服下来,沐初晴将后厨中灶火上煮着的老汤分为两份,一份什么都不加,仍然放在灶火上煮着,另外一份放到了距离窗户更进的灶火眼上,往里面加了整整五大勺辣油,用大火熬煮。
“莫栋,你看着店,将准备好的食材再洗一遍,一会儿有贵客要来。”
沐初晴冲莫栋晃了晃手中拎着的东西,成衣坊中做好的羽绒服被沐初晴用线扎稳,外面包上了顶好的白纸,白纸上用刻有唯品阁标识的小印章印满,看起来就像一张小碎花布,十分养眼。
莫栋一下就明白了沐初晴的意思,拎着给县令家做的羽绒服,联想不出来沐初晴口中的‘贵客’才怪。
再加上辣油入锅,咸辣的香味顿时就在唯品阁一层中弥漫开来,莫栋终于知道沐初晴为什么一直都坐的那么稳了。
原来沐初晴一开始就在打着这样的主意。
“哼,福缘酒楼不是一直都暗示别人背后的靠山是县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