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姓陆的杂种居然跟许雅琴这女人在一起,许雅琴这女人可不是好招惹的,老子到是要看看,你们这些老杂毛,敢不敢为了这价值上百万的老山参,跟许雅琴这女人对着干……”
梁晨阴冷笑着,走回自己的车子,开了瓶汽水,很惬意地坐回车内,准备看戏。
“少东家,你说,孙二狗这些混混,真敢在兴隆饭庄里动手收拾姓陆的小子吗?”
“有那棵百年老山参吊着,他们会按捺不住的!”
“哈,少东家,你这计策真妙,既能收拾了姓陆的小子,趁机又能让许雅琴那女人难堪,这女人在咱们玉山县地界吃足了苦头,想必她再做药材收购生意谈判时,就会好说话多了吧!”
“呵呵,但愿如此吧!”
时间转眼过了三五分钟样子。
忽然,
就在梁晨大少,和店伙计阿诚,正在各种编排谋算,期待即将到来的精彩戏码开演之际。
冷不丁间,兴隆饭庄门口前一阵骚乱。
跟着就看见,孙二狗的那些狐朋狗友,架着一个文质彬彬戴着眼镜的青年快步冲出。
乍出门,
这些人直接就将那被架着的男人扔下饭店门口的台阶。
“咦,少东家,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