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冬摇头一笑,直视男人,挑眉道:“公子的话有问题,一会儿说侯爷眠花宿柳,一会儿又说他忙着军国大事,侯爷只有一个人一个身子,怎么就这般两头忙乱。再说了,即便过去守活寡,那也强过在福满楼日日当新娘的好。”
“你!”章谦溢气急,双眼眯出个危险弧度,男人用手指撩起女人的一缕青丝,玩味地坏笑:“你好像忘了自己的身份,不过是个声名狼藉的妓.女,你觉得自己配踏进侯府的门槛么?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就算你运道好,并未陪人睡过,可是荣明海会相信么?他真的不介意上一个三手四手甚至几十手几百手的破烂货?你太脏了。”
这话,就像一把刀子,直戳到女人的痛处。
沈晚冬眼圈红了,体内的那股燥热逐渐被寒凉取代,愤怒让她浑身颤抖,她知道这是章谦溢的伎俩,先抹黑荣明海,再挖苦她,明明晓得不能当真,可为何这些话听在耳里,那么疼。
“妾身想问公子个问题。”沈晚冬将委屈咽进肚中,不让自己哭出来。
“你问。”章谦溢洋洋得意。
沈晚冬握着匕首的手,不由得发力,她深呼吸了口寒气,让自己冷静且坚强:“公子会娶我么?会让我当您的第二种女人么?”
章谦溢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