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水珠儿好些溅到沈晚冬脸上、胸口,很凉,但也挺暖。
“我现在问你一句,你当真无辜?”荣明海将空澡盆扔在一边,冷声质问。
“是。”沈晚冬撑着地,站起身来,她直视男人,挑眉一笑,不卑不亢:“侯爷仔细想想,妾身怎会知道您今天回来?怎会知道您回来后先来看望妾身?怎会未卜先知准备春.酒给您喝?我沈晚冬虽陋颜薄姿,可还有个冬蛇的称号,用不着使这种下作手段迷惑男人,我的法子太多了,您可招架不住。侯爷可是瞧得清楚,这壶酒妾身是从谁手里拿过来的。”
越说越生气,沈晚冬登时红了眼,素手指着门外,咬牙恨道:“妾身为何叫冬蛇?为何卖笑?为何被人逼着喝毒酒?章谦溢他就将我当成了个随意算计摆弄的玩意儿,如果今儿您没回来,没恰巧喝了这壶酒,那酒会灌进谁的腹中?妾身斗胆问一句,这一切是谁造成的!”
这一番话太厉害,直将一个铁骨铮铮的男人说的没脾气。只见荣明海低着头,喘着粗气,半响不言语。
忽然,男人一把将自己的长刀拿起,闷头朝外走。
沈晚冬头虽发晕,可却清醒无比。她忙追了出去,就站在屋檐下灯笼下,朝荣明海背影冷声喝道: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