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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
唐令冷眼瞅了下面前的美人,整了下衣襟,清了清嗓子,端坐好,随后斯条慢理地说道:“道儿这般宽,自然是大家都能走得。咱们将车往边上些,让王爷先过。对了,让人过去给王爷见礼。”
曹车夫应了声,赶忙叫过来个侍卫,耳语了番,让侍卫前去到肃王的马车跟前见礼。曹车夫伺候了督主多年,晓得督主一向强横惯了的,在大梁还从未给谁让过道儿。那肃王的母亲不过是先帝爷的淑妃,并不得宠,当年那场夺嫡之争,督主、侯爷与秦王斗得天翻地覆,最后侯爷的外甥当了皇帝,宫里剩的皇子不多了,为了稳住朝堂,勉强才封了淑妃的儿子为肃王。
这肃王并没什么大本事,早年还挺谦卑,只因近年来朝安定侯那党靠拢,得了些权,渐渐骄矜了起来,拿着天潢贵胄的架子,对督主颇有些轻慢。真是小人一朝得志就张狂,欠收拾!
没一会儿,一辆玄色马车吱吱呀呀地驶了过来,到了唐令的马车跟前停下。只见一个清秀的童子抱着小凳子跑到车跟前,童子踩在凳上,踮着脚尖撑开车窗,并掀起车内的锦帘。登时,一位穿着锦衣的年轻贵公子就出现在众人眼前。
唐令笑着,亲自将车上的黑纱掀起,朝肃王扬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