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像当日出事一样,所有人都在,大堂左侧站了茶饭量酒博士、后厨师傅、帐房管事这些人,右边的廊子上则立了二十多个俏丽妓.女。一个个屏声敛气,垂目低头,连大气儿都不敢出一下。
在最上首摆放了四张红木椅子,椅子上铺着厚软的垫子,椅子后头站着几个小太监,恭恭敬敬地端着茶点等物,静等着主人入座。
大先生今儿看上去稍有些疲惫,但头发依旧梳得一丝不苟,穿着身宝蓝色的直裰,脸上带着笑,抱拳上前来,分别给唐令和荣明海见礼,随后恭敬的请两位大人物入中间的两个座。
在看见沈晚冬时,大先生笑的如同长辈般慈善,仿佛根本不记得当初在酒楼发生的事。
他十分有礼地将沈晚冬引到唐令跟前的椅子上,谁知这姑娘竟没理会他,径直坐到了荣明海身边,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
待所有贵人都入座后,一阵匆匆的脚步声忽然从外头响起,众人抬头朝门的方向看去。只见唐府的孙公公躬着身子走在最头里,在他后头跟了两个人高马大的侍卫,这两个侍卫抬着个软塌,而塌上躺着的病人正是章谦溢!
章谦溢此时异常憔悴,一点精神头都没有,他用包的像粽子的左手捂着口猛咳嗽了阵,随后大口喘气,舌尖颤巍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