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不开锅了,还好他那个媳妇儿能干,一直强撑着。而今沈家租了县里乡绅的地种,日子虽不富裕,却也能过下去。沈晚冬老娘如今身子也不顶用,眼睛快哭瞎了,在家里帮着侄儿带孩子。”
“这些事我没兴趣。”唐令微微皱眉,小声问道:“他们家和吴家,可知道什么不该知道的事么?”
慕七笑了声,摸了下发皱的脖子,道:“应该没有,沈金吾的嘴紧,直到死也不曾向任何人说过咱们家的秘密。”
“那就怪了。”唐令扭头,看向熟睡的沈晚冬,淡漠道:“当初见到小婉时,我逼问了她几句话,她知道金吾兄的字是钦善,还问我要向谁报仇,这些事不是她该知道的啊。”
“哥。”慕七上前,颇有些紧张,低声道:“这女人不该留,她和荣明海关系匪浅,若是哪日她说漏了嘴,荣明海暗中顺藤摸瓜查了下去,咱们家当年的事就会被揭开……”
说到这儿,慕七将铜面具摘下,他手指抚着满是烧伤的脸,恨道:“我们兄弟走到今天,不容易,任何隐患必须消除在萌芽中,哥,杀了她,只要你一声令下,我的人立马会将沈家连根拔起,你,”
“住嘴!”
唐令横了慕七一眼,冷声斥道:“我警告过你多少次,不许叫我哥,要喊我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