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样地给沈晚冬躬身见礼,收起笑,正经道:
“小人给小姐请安了。”
“你?”
沈晚冬只感觉恶心感越来越重,捂着嘴不住干呕,忽然,她发现自己此时披头散发并且衣衫不整,只穿着水绿色的抹胸,而那件淡粉色的薄纱衫子竟不知哪儿去了。
不用想了,肯定是章谦溢又欺负了她。
沈晚冬什么也没说,直接过去狠狠去踢章谦溢的命根子,谁知那人反应倒快,侧身给躲了过去,一脸无辜地看着她,想要过来抱住她,可似乎看见远处走来个人,立马沉默地退到孙公公身后,低声道:
“姑娘,你快清醒点,督主来了。”
督主?
沈晚冬扭头看去,果然瞧见唐令阴沉着脸,大步朝她这边走来,手里攥着片粉色的破碎薄衫,一句话都不说,眼里流露出来的愤怒,让人不禁胆寒。
怎么了?
沈晚冬用拳头揉了下太阳穴,记起了,那会儿与明海在假山背后相会,这傻大个兴奋之下,撕掉了她的衣裳。后来,她喝了不少酒,刚摘了朵玉兰花,就睡着了。
睁眼瞧见章谦溢,一时没反应过来,还以为是这男人又欺负了她……
“发什么疯!”
唐令低声喝骂,他走到沈晚冬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