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十分云淡风轻,亲自送大夫出门,她还纳闷呢,难道她有了身孕,他不高兴?
越想越气,打算骂他一顿。
谁知刚掀开门帘,就看见他一个人在院子里傻乐,捂着嘴偷笑,嘴角都快咧进太阳穴了,就差蹦上房顶嚎两嗓子。
可一进屋子,一面对母亲和哥嫂时,他又恢复往日的沉默淡然,仿佛这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德行!
晚上睡下的时候,他端了个烛台,仔细地瞅她的肚子,开始滔滔不绝地说:冬子,给哥哥生个闺女,明年再生个小子;
哎,你这一有了孕,咱们是不是就不能做那事了;
听说等肚子大了后,小心些,也能;
我说,你翻什么白眼呀;
哎,你笑什么呀……
……
一想到这些事,沈晚冬就忍不住笑。
她略扭头看去,雪已经小了很多。她有孕后,就不能骑马了,明海就给她当了马夫,十天的路程,硬生生走了近一个月,到处给她买吃的,又怕不干净,不让她乱吃。
天渐渐冷了,怕她冻着,非得穿两件袄子才行。
她嫌难受,不干。
谁知这人故意板着脸,说:别臭美了,谁心疼你,我是心疼我闺女。
臭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