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沈晚冬和张嬷嬷将糕点等物装到盘中,往香炉里点上三柱清香。朝前看去,墓碑青青,四年前植下的那棵松树如今已亭亭矣,大抵,大姐她早已投胎转世,或许生到寻常小户,承欢父母膝下。
沈晚冬鼻酸,用手背将眼泪擦去。
将三个孩子叫到跟前来,让他们跪在墓前,柔声道:“好孩子,给大娘磕头了。”
乔儿献儿年纪小,你推我搡的玩闹,不好好磕头,麒麟却跪得端铮铮,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给戚夫人磕了三个头,随后上香敬酒,奶声奶气道:“儿子给娘磕头了。”
麒麟抽泣着,对着墓碑认真道:“儿子今年又长高了,二娘给儿子做的衣裳小了,穿不成了,以后可以给弟弟穿,不行,不能给弟弟的,弟弟有两个,会打架的。对啦,舅舅前儿说要带儿子去曹县,说是那儿是三国曹子建的故居,可以品读魏晋风骨。娘您别担心,儿子很听爹爹、二娘、舅舅还有张嬷嬷的话,长大后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堂堂正正的,不给您丢脸。”
这一番话说的,把沈晚冬和张嬷嬷等人都弄哭了。
上香罢,就是扫墓。
沈晚冬不忍儿子伤心,又瞧见乔儿献儿实在是捣蛋,便叫麒麟带着弟弟去周围玩儿去,但再三嘱咐,千万别走远了,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