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忙,怎会到区区吴府呢。”
沈晚冬身子一颤,吴远山如今怎会变得这般刁毒?他就算不念着往日的情分,也该品品四年前是谁把他从唐府带出来了,对恩人,难道就是这种态度?
莫不是他经过家破人亡和被阉割的打击,性情大变?
沈晚冬鼻子一酸,又掉泪了,她用帕子轻抹去,强咧出个笑,走上前去,并未坐,身子微微前倾,问道:
“国公爷的嫡子不见了,敢问吴大人,可有他的消息?”
吴远山抿唇一笑,起身,缓缓地走到沈晚冬跟前。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沈晚冬,随后,绕着女人走了一圈,从头到脚地打量这个害他家破人亡,害他成了阉人的祸水。
他就是要盯着她,看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看她丰满的胸脯,看她的貌美如花,看她风华正茂,看她梨花带雨,看她隐忍不安……就是要把她看得不自在。
“本官不明白,府里丢了孩子,那就找啊,怎么找到吴府了?”吴远山往女人跟前凑近了几分,死死地盯着她的眼,不放过任何细微神色,莞尔一笑:“究竟这孩子与本官有什么关系,非要这般问本官要?”
“他,他是……”
沈晚冬语塞,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果然,吴远山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