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难关。”
正在此时,只听院子传来阵急促的脚步声,不多时,就先后进来三个人。走在最头里的少年约莫十六七岁,样貌俊美非常,气质柔中带刚,额上绑了缀了明珠的护额,穿着藕粉色直裰,脚蹬双厚底皂靴,正是秦氏的“儿子”棠哥儿。
紧跟在棠哥儿身后的是章谦溢和老梁。
章谦溢脸红扑扑的,带着明显的暑气,好似在外头奔走了许久;
而老梁风尘仆仆,脸和脖子被晒得黑里透红,他是同明海一起出征的,怎么先回来了?瞧他的样子神情,并未有任何悲痛,到底怎么回事。
“哼!”
只见棠哥儿瞪了眼仍在炕上趴着的吴远山,重重地冷哼了声。回头看向跪在外室的婆子丫头们,喝骂道:“一群没用的东西,国公府是什么地方,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放进来,通通给我跪在日头底下反省!”
说罢这话,棠哥儿给老梁使了个眼色,老梁会意,走上前去,一把抓起吴远山的腰带,将男人拽了下来,正要拔剑,蓦然记起这小人如今马上要做首辅了,位高权重,硬生生将怒气忍了下来。
“呦,本官还当是谁呢。”
吴远山轻甩了下袖子,站起来,扫了眼面前站着的三个男人,不屑笑道:“原来是个不受宠的庶子